接著要說的雖然跟種族歧視無關,卻是我認為很有趣的個人觀察
每個種族的風土民情各不同,依照我有限的database將之大略劃分,可分成下面四種情況: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|     熱情、大而化之     |      自律、有禮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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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pen-minded     |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南歐人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|           英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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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arrow-minded  |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台灣人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|           日本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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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這邊的南歐人指的是西班牙、希臘、及義大利人,不是在巴爾幹半島上的人
(雖然跟兩個塞爾維亞人住過一年,但在統計上仍然不構成意義)

一般來說英國人很有禮貌,但人與人之間保持著距離,相對來說感覺比較放不開、拘謹
也就是說,表面上維持著禮貌,但心裡真正的想法卻很難讓人猜透
我認為在這點上,跟日本人蠻類似的。有禮貌但不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,簡而言之就是壓抑。

自律對應到有關承諾的處理,展現出來的是他們在這方面並沒有彈性
比方說準時,或是社會的共識(法律、合約等)
只要事先講好了怎麼做,他們就會照約定的事項去進行
他們的話是可以被信賴的,生活在這種環境我覺得很輕鬆,不用耍心機
即使有時候我會覺得那樣的承諾很難達到,但他們真的會照著做
例如論文口試委員在口試前一定會仔細看論文,不管論文是否很艱澀
但在台灣大概就不是這樣了,很多口試委員都是到了當場才看。(其實應該要那樣,不是嗎?)
在這點上,英國人與日本人也很相似。

相反的,台灣人與南歐人就顯得熱情。而不同的是南歐人奔放,毫無顧忌地表現自己的情感,而台灣人由於傳統文化的影響則顯得壓抑。人與人之間的隔閡比較小,然而有時會因為"靠的太近",而在某些方面的表現上,例如言語,顯得沒有禮貌。台灣人會為了跟對方靠的比較近,或者是自以為跟對方很親近,而跨越了某些界線。好比說對方明明已經很生氣了,卻還是自顧自地問些無腦的問題,但南歐人就比較警醒。

對於承諾的處理,台灣人與南歐人都顯得有"彈性"。也就是說,對於其承諾或規範,不能太認真對待。例如在守時方面,都不能太期待。

台灣人習慣制定很複雜的規範。看起來好像是這麼一回事,但若真的照著做,那只會累死自己。於是就演變成上有政策、下有對策,實際上運作的那一套與規定的那套往往是兩碼子事。(我認為我們的問題在於,在表象上的一些東西規定的很繁瑣,但真正該嚴謹的,一些原則性的東西,卻又不夠仔細。在軍中幹過幕僚的應該可以體會。)

南歐人說話,往往源自於當下的情境,尋求的只是一種歡樂。當那情境一消失,話語的有效性自然就不成立。男生對女生說的話,往往只是flirting。他講的爽,妳聽得開心,那就夠了,切忌把這種話當真。
(範例請看 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alft518&article_id=13068442)
與他們相處最好的方式是,在那個情境下,順水推舟地接話,大家快樂就好,不用太認真。把發球權給對方,若對方對於話語裡的提議或承諾是認真的,他們後來自然會再跟妳提起,到那時再考慮就好了。

narrow-minded指的是會將自己的主觀強加在別人身上。我想這是東方文化的影響。有道是推己及人 -- 自己對某件事的看法是如此,便認為別人對同一件事的看法也理所當然是如此。而且,東方人對於統一,總有種難以抗拒的情懷。於是在東方社會往往有所謂"主流價值"的存在。發出非主流的聲音,會被視為破壞整體和諧,這類人便被打入非主流、異類。為了維持整體和諧,要不將那些人的想法改變為符合主流價值,要不就使其噤聲。這是我觀察到東方社會對於類似事情的對應手段。非主流是沒有空間的,辯論這種事也是不被鼓勵的。至少,追求真理的價值被置於整體和諧之下。

open-minded則是narrow-minded的相反。南歐人尤有甚者,更是不在乎社會責任之類的東西。正確的說,他們的生命不以服務社會為目的,追求的是自己的快樂與滿足。我的希臘同學馬可仕先生就說過一句至理名言 "生命是為了享樂,而那意味著性"。

目前想到的就這些,以後再補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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